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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竟对上了何子言正目光幽幽地望着自己。
江从鱼眨巴一下眼,颇为遗憾地说道:“粽子没有了,都分完了,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
他对同窗向来一视同仁,主打一个先看到谁就给谁,很少搞区别对待。左右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没拿到的人应该也不会在意才是!
何子言:“……”
谁稀罕你的粽子!
本以为自己看到江从鱼会嫉妒到不行,可一看到江从鱼快快活活和别人打成一片的模样,他又觉得陛下喜欢江从鱼很正常。
何子言道:“我又不缺粽子吃。”
江从鱼连连点头,虚心应和:“那肯定的,你吃的都是陛下赐的粽子。宫里的粽子都是什么馅的?”
何子言:“……”
不想和江从鱼说话了!
江从鱼见何子言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次他真没有特意挤兑何子言,这家伙怎么又不开心了?
真是难懂!
好在何子言一个月基本上有三十天都在拧巴,江从鱼也没太在意。
马上又是新一轮的月试,他还得抓紧时间把这段时间学过的内容全给过一遍!
上次去观政的时候沈祭酒说得很明白,如果他们跟不上夫子们的讲学进度,下次再有观政机会可就没他们份了。
江从鱼挺喜欢出去玩耍的,所以卯足劲要拿头名。
其他人虽然知道有江从鱼在,自己考第一的可能性有点渺茫,但他们知晓自己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把学业给赶上去。
以他们分斋时的成绩连能不能考入上舍都不能保证,何必好高骛远?
临近月试,致知斋众监生的学习劲头空前高涨。
连隔壁楮直讲过来请教问题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你把学生教得真好。”
郗直讲脸皮抽了抽,不想接这种话题。
哪里是他教得好?分明是因为有个江从鱼在。
他一个只想来国子监混点俸禄的,硬生生看着江从鱼把一群被迫选择致知斋的吊车尾带到中上水平。
现在月试的排名各斋是不互通的,也不知等到年终大考其他人会是什么表情。
休沐前一天,江从鱼狂写了一天卷子,才算是答完了月试那一大堆题目。
一想到科举的卷子要答三天,江从鱼傍晚见到楼远钧的时候就开始唉声叹气,整个人没骨头一样钻到楼远钧怀里喊手酸。
楼远钧才刚见面就把人抱了个满怀,只觉分别一旬的煎熬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底不由自主溢出来的欢喜。
他抓住江从鱼的手轻轻地替他揉了起来,虽是养尊处优的天子,楼远钧的手却因为常年握笔与习武而修长有力,指腹处还长着层薄茧。
明明楼远钧只是心疼他替他揉手,江从鱼却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事,耳根有些可疑地红了。
楼远钧笑着捏玩江从鱼的手,相当纵容地道:“你若是不想考,那就不考了。”
虽然不是科举出身可能会受那些文官排挤,不过江从鱼本来就已经有爵位在身,也不差那么一个进士身份了。
江从鱼赶紧说道:“其实也不是很酸,我就是说说而已。”
他感觉自己迟早会被楼远钧他们给惯坏,哪有当师兄的听人埋怨两句写卷子太累,就直接劝人别考了的?
老师辛辛苦苦教他十年,他可不能一下子就堕落了!
……偷偷和师兄谈恋爱这件事不算!
楼远钧低头看去,只见江从鱼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眸色微深,把人抱得更紧一些,俯身去亲江从鱼的唇。
江从鱼好些天没和楼远钧亲近了,很快便把那点儿心虚抛诸脑后,乖乖承接楼远钧灼热的吻。
如今府中诸事都是吴伴伴在管,没有旁人会过来打扰,楼远钧自是不会委屈了自己。
他一点都没有把江从鱼身边所有人支走的心虚,毫不客气地品尝起自己只尝过一次的美好滋味。
江从鱼觉得自己不能每次都由着楼远钧摆布,被楼远钧勾得意乱神迷的时候忽地想起他说过自己耳朵最敏感,不由凑上去咬住了楼远钧的耳垂。
偏他不舍得咬太用力,倒像是把楼远钧含在嘴里似的。
楼远钧耳朵最是敏感,冷不丁被江从鱼这么咬上来,那被江从鱼吞咬着的地方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更要命的是江从鱼还被刺激得一下一下地含吮起来。
楼远钧被折磨到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只能抱着人哄道:“别咬了,要不然苦的还是你。”明明那么经不起折腾,怎么在这么不愿意服输?
江从鱼低哼:“我、我又不苦……”他说到一半,话尾已经被楼远钧给吞了。
两个人都没开荤多久,自制力难免会差些,这晚仗着第二天是休沐日丝毫不知节制为何物,闹腾到了后半夜才终于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翌日江从鱼起晚了,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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