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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楼远钧记不记得,到了床上都是这么无耻。他开始胡扯:“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亲的,以前都是我不说能动,你就连舌头都不能动,只能由我来亲你。”
楼远钧眸色微深,相当好学地追问:“亲够了以后也是只许你动,不许我动吗?”
江从鱼想到自己过去几次不太成功的尝试,莫名有些心虚。但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他大言不惭地点头:“对,就是这样。”
楼远钧笑道:“那你亲吧。”
江从鱼本来想说“亲不亲由我说了算”,可美色当前又可耻地心动了。
尤其楼远钧还笑得那么好看。
江从鱼没抵住楼远钧的蛊惑亲了上去,这回楼远钧还真没乱动,由着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他没试过在楼远钧完全不回应的情况下接吻,好奇地把软舌伸了出去,在楼远钧嘴巴里试着去碰他那平时最爱缠着自己不放的舌头。
就在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楼远钧就像是终于等到了送上门的猎物,毫不犹豫地来了个出尔反尔。
只那么短短的一小会,江从鱼就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被楼远钧点了火,烧得他措手不及。
江从鱼脑中有一瞬的迷茫:楼远钧不该是新手吗?他一个有五年恋爱(床事)经验的人,在这么个新手面前为什么毫无招架之力?这家伙……这家伙怎么知道碰哪里会让他浑身发软?
等江从鱼的嘴巴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说出的话不知不觉透出几分委屈:“……你说好不动的。”
楼远钧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另一个人这样亲近,更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能放心地把一切交付给另一个人。
可相处多了就知道了,哪怕再怎么委屈难过,江从鱼也从来没防备过他,仿佛笃定他永远都不会真正伤害他似的。
却不知他本性恶劣,心中早就有过千百个把他欺负哭的念头。
“是朕情难自禁,”楼远钧诚恳认错,但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师兄你再原谅朕一次好不好?”他知晓他们此前用的不是这样的称呼,偏要故意在江从鱼耳边一次次地喊,偏要让江从鱼认清楚是谁在与他做这种事。
江从鱼鼻子有些发酸。
楼远钧笑着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继续哄他:“师兄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进去多少就吃进去多少,朕保证不动了,怎么样?”
“我不要。”
江从鱼已经识破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这人无论记不记得过去几年的事,到了床上都是一个德性,半句话都不能信。
楼远钧见已经骗不到江从鱼,也就不再忍着。
两人已许久没亲近过,便是楼远钧反复哄诱江从鱼配合,最初仍是有些艰难。
楼远钧亲着他微微汗湿的鬓角,一如既往地得了便宜还卖乖:“师兄,你别咬我了,再多吃进去一些。”
他知道滋味可能会很好,却不知道真尝到以后会这么煎熬,只能试着少些刺激江从鱼,免得江从鱼吃得更紧。
江从鱼也煎熬得很,只觉身上到处都在烧。
楼远钧心道这种事果然不能光靠图纸来学,得考虑会不会过犹不及。他更耐心地试着哄江从鱼接纳他,得逞后又咬着江从鱼耳朵喊了一声又一声地师兄,仿佛非要江从鱼记住这个称呼不可。
即便中间出了些差错,楼远钧还是实现了最开始的诺言,这天当真没有让江从鱼从床上下去。
翌日一早,江从鱼在龙床上醒来,没见到楼远钧人。他起身想去洗漱,就听到帷幕外传来一阵异响。
江从鱼披起外衫走出去一看,就瞧见楼远钧正站在一个刚刚开启的密室前。他好奇地走过去问:“你一大早在做什么?”
这个机关已经困扰了楼远钧许久,每次都是只差那么一点解不开。
楼远钧也是今天醒来后忽然有了灵感,换了个思路再试着开启机关,眼前果然出现了这么个密室。他对江从鱼说道:“这是朕发现的机关,你也不知道它的存在吗?”
江从鱼很诚实:“我不知道。”他都不知道他们时常朝夕相处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一处密室。
楼远钧饶有兴致地说道:“那朕此前恐怕藏了一些不想让你知道的东西,师兄想进去看看吗?”
江从鱼:。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挑拨离间?
真要有什么我看不得东西,你以为你忘记了就不关你的事了吗?!
江从鱼哼道:“那我倒是要好好瞧瞧了。”他拿过盏灯率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