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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番外.强取豪夺if线5
昨夜到了半夜,突然下起了雨,到第二日一早,石板地面都积了水,土壤也是湿润的,四周都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泥土气息。锦书和韶音也不知怎么的,昨夜睡得格外沉,大约是雨声格外催眠两人醒后朝着窗外一看,天光早已大亮,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绾好头发,打了热水匆匆朝着主屋去。沈棠宁睡眠不好,容易被惊醒,夜里时常失眠,因此她不喜半夜有人在房中值夜,两个丫鬟都是住在隔壁的抱厦里睡。门甫一打开,便闻到屋里似有一股暖而腥浓的古怪气味儿。两个丫鬟以为是昨夜下雨下的,没太在意,锦书去外屋的窗边轻轻地开了条小缝儿散味儿,韶音则放下热水盆,压着步子走到床边,稍微掀开了一点帐子看自家姑娘醒了没。
虽说沈棠宁觉少,但她极少睡懒觉,目下已是日上三竿了,按理说她早该醒了,怎么一点动静儿也没有呢?
走到床下,看着被褥都有些掉出帐子了,地上随意地丢着四五条帕子,都是她们姑娘的帕子,白绫帕,上面绣着一簇海棠花。韶音捡起其中一条。似是用来包裹脏物的,还带着温热,难道她们姑娘生病了?
带着疑惑,刚掀开帐子,韶音愣住了。
锦书见她看半天不动,皱着眉走过来,也望帐子里瞅了一眼。她也愣住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一头如瀑的鸦发,有些凌乱地铺在了枕上,有些覆盖了她的身子,乌发雪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棠宁面朝着她们,她一向睡觉时着寝衣,昨日睡下时也是穿着的,怎么早上这寝衣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去,浑身上下身无寸缕?被子仅盖到胸口以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胸口那一抹雪腻香酥的春光。纤细的胳膊裸露在外,手腕上很奇怪的布着几个淡淡的红印,似是被人攥出来的。
再凑近仔细看,不光手腕上,脖颈上,胸口、就连锁骨上也似乎有奇怪的红印,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锦书以为沈棠宁应该是被虫子给咬了,毕竟昨夜下雨,天气一潮湿,就容易招蚊虫。
然而观沈棠宁的脸,长长的睫毛垂着,呼吸绵长,仍睡得沉沉,面色竟是奇异地红润容光,唇瓣湿润,仿佛刚被风雨滋润过的娇艳海棠。饶是两个丫鬟同为女人,也不由看得脸颊一红,忙遮好帘子,不敢再看。
许是他们离开的时候发出了动静,惊醒了床上的女孩儿。“锦书,韶音?”
帐中传来一道细如蚊呐的,有些沙哑的叫声。那透着股明显的中气不足,与昨日还柔润的嗓音大相径庭。“姑娘嗓子怎的哑了,可是受凉了?吵醒姑娘了?“两人已经连忙走过来。
帐子里默了片刻。
“我没事儿,屋里有些干,"又问:“几时了?”“已是巳时三刻了。”
沈棠宁觉得很是疲倦,一动都不想动。
昨夜谢瞻太能折腾,中途她实在是困得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他还精力十分旺盛,把她从床上又抱到了窗边的罗汉床上。小腹到现在都又酸又胀,挪一下身子都是火辣辣得疼,一向爱干净的她现在甚至顾不上身上的污秽,只想躺着歇一歇。睡了又一时辰,外面小厮传信过来,倒是侯爷来了。原来沈连州不放心沈棠宁,特意告假亲自过来接她了。沈棠宁没喝避子汤。
那药寒凉伤身,味道又格外苦,她不想喝。她还是太过年轻,对男女之间的一些知识匮乏得很,以为昨夜他没像第一次那般在里面,便不需要喝那东西了。过几日见自己家没事,倒是听韶音说有几个契人细作被抓,其中一个还就住在自家后街,是个五品的都督府经历,别看官不大,却是官居要职,估计惩处会十分地严厉。
惊险之余,沈棠宁也松了口气。
那人虽说品行恶劣,趁人之危,到底还是遵守了诺言,本来失了清白她还很是难过,但与哥哥和一家的安危相比,这些身外之物似乎又算不上什么了。
好在,只是睡一晚,就当被狗咬了几口,以后刘再不相见。沈棠宁想的倒是挺好,全然不知她已被这头饿狼给盯上了。这夜她陪着温氏一起做针线,母女俩说了会儿话,温氏说她腰背酸疼,沈棠宁就给温氏捏了好一会儿腰背。后来时辰有些晚了,她便在温氏的房中睡下了。有女儿陪着,今夜的温氏入睡很快。
沈棠宁还没睡着,听着母亲绵长的呼吸声,她逐渐地也有了睡意,没有听到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有人轻声走了进来。热,好热。
感觉到好像有双手,那双手又大又宽厚,掌心也干燥滚烫,时而抚摸她的脸,时而堵得她胸口喘不上气。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微微喘息着睁开眼,看到黑暗中一双冒着晦暗的光的幽黑凤眸。
见她醒来,瞪大双眼,他立即捂住了她的嘴。沈棠宁顿时花容失色,大吃一惊,想到母亲还在一边睡着,连忙推他。
她像只受惊的兔儿,一双美丽的眼眸中满是可怜的哀求。他忽也有些心软不想为难她,将她从床上抱下来,疾步抱到外间,将她直接摁在墙上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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