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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他随后去。“住对面,你是我带过来的,住宿费也得算我的。”陈政泽想用手机给对面酒店经理打个电话,但不巧,手机关机了。
他胸膛明显起伏了下,手搭在童夏肩旁上,语气诚恳:“我会处理好的,信我。”童夏没耽搁他时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虽然压下来了,但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没有亡命徒要拿童夏做筹码。陈政泽让童夏住对面酒店,用意是保护她的安全,多少人对陈家虎视眈眈,今天这事陈政泽防住了对家,但忽略了李雨。
扎,就没了意识。
童夏从医院出来,刚踏进阴影里,猝不及防地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她没来得及挣再次醒来,她已经在医院的天台上了,手脚被捆绑着,对面站着几个人,有李雨,有林意。
最先发现童夏醒过来的是李雨,他冷冷地看她一眼,病态地笑笑,“醒了?”童夏不动声色观察着周围状况,天台有些破败,围栏有缺口,十几米远处的铁门是关着的,
这一行人站在零零散散的,一路设防,应该做全了准备,以防她逃了。天已渐渐泛白,城市还处于安静之中。
童夏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太阳穴隐隐作痛,两只膝盖也是痛的,浑身发冷,发烧了。
几米远的男人把手里的毛巾重复地从左手扔到右手,笑着威胁童夏:“识相点,别乱叫。”
李雨勾唇笑了笑,回头看那人一眼,“给陈政泽打电话。”电话?
那人愣了下,语气有些不自然,“雨哥,不是说操完了后给处理了吗?怎么给陈政泽打听到陈政泽三个字,童夏眼睛倏地睁大了,努力发声:“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李雨蹲下来,笑容狰狞,伸手拍拍童夏的脸,“没关系,那你现在担心什么?”他回头,呵斥那人,“我他妈的让你打电话,没听到?"天台的风声没压住电话呼叫的声音,童夏暗自祈祷着,陈政泽电话打不通,这是她的事情,她不想再连累陈政泽了。
计划有变,天台上的人蠢蠢欲动,所有人都在等这通电话。政泽,你妞在我手上,医院天台,五分钟,你一个人过来。时间变的漫长且充满恐惧,通话即将要挂断时,接通了,那人开了免提,李雨说:“陈一道陌生的声音顺着屏幕传过来,语气带着疑惑,“你谁?打错电话了?”下一秒,电话被对方掐断。
童夏听出来了,那是陈老爷子主治医生的电话。
“操!想办法联系上陈政泽。”李雨安排那人。
童夏平静地看着李雨,"你要什么?我们可以谈。"
李雨的耐心到达极限,用力甩了童夏一耳光,童夏嘴角出血,脸肿起来,火辣辣的疼。“我他妈要什么?我要你和陈政泽去死!
"
李雨捏着童夏的下巴,让她看向他,“听说陈政泽他妈是被人从楼顶上扔下去的,他因此疯了一段时间,像个傻子一样。"
“你说,如果陈政泽亲眼看到你被从楼上扔下去,他会不会再次变傻?我很期待,像遛狗一样拴着遛他。"
李雨疯狂病态地笑起来,被脑子里想象的画面带动着,仿佛已经达到目的。疯了,他从来没向她讲起过,童夏大脑嗡地一声空白。天又亮了几分,灰色更明显了,今天是阴天,看不到太阳了。联系不到陈政泽,李雨脾气愈发暴躁,怒火到达顶峰时,李雨冲着童夏肚子踹了一脚,
童夏痛到牙龈都是疼的,她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额头的细汗汇聚成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下来,童夏疼的倒吸口气,脸色白的像透明纸。几分钟后,童夏往楼下看了一眼,瞥见了往医院门口开的警车和消防车。陈政泽在做准备了。
童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怔怔地看着下面铺救生气垫的一群人,厚厚的绝望将她层层包围着,她不知道人持续受刺激会怎么样,她想到了安锦刚去世时的自己,有多次轻声头,是被外婆摁下来的。
童夏一点一点地往天台边缘挪着,眼睛盯着不远处紧闭的那扇铁门,她希望陈政泽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距天台边缘还有半米远时,空气中忽地响起砰的一声,那扇铁门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