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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客人,客随主便。”她故意这么说。
宋听时也不与她犟嘴,今日她嘴倒是比从前厉害了。
“阿漓,走了,回去用膳。”忙着倒腾药草的闻声阿漓转身跟了出去。
和颂用完膳后又与宋听时聊了西境的近况,他们还同少年时一般,聚在一处就总有聊不完的话,从军营到朝堂,再到沙场。他们是目标一致的同壕。
接近快到申时和颂才回了自己府邸,宋听时也没再去军营,后半晌都在院里,可又不见阿漓,知道她又往兰雪园去了,便趁着空隙把军务处理完再去寻她。
酉时天黑前阿漓才回院,宋听时刚听着脚步声还没看见人,就问着:“回来了?”
“我从临城回来两日,你两日都要去兰雪园瞧你那些宝贝,倒也不见你对我有那么上心。”他故作不悦,吊起姿态摆着脸。
阿漓也不怕他,只顾自己说,“阿拾与故人重逢,定有说不完的话,你们说的我也插不上,何必待在一块,不过天还没黑,你们就谈完了?”
“我酉时就回来了,差人去唤你早些回来,你不知道?”宋听时起身抓了她手腕。
阿漓想挣扎来着,却丝毫动不了,那骨骼分明的指尖略带冰凉,触碰着她那些红痕。
“怎么不涂药?”他低头借着屋内的光想看清些。
“忘了。”阿漓声音很淡,腿根隐约还酸疼着。
“我给你擦。”
“我要沐浴,沐浴完再擦。”她身上出了汗,此刻贴着宋听时,总觉着不舒服。
宋听时这才松开她手,打起注意来。
阿漓入了净室后,他跟在后头,也没进去,隔着纱帘,隐约看见那双细长的手臂在空中滑动着,他喉结滚动,侧了身靠在墙上,撑臂望着。
“阿漓。”他清了清嗓音喊到。
那双手臂停了一下,又落在胸前。
“何事?”
“过两日宫里举办庆功宴,一来是临城剿匪之事,二来给和颂接风洗尘,诸位官员都会到场,你可要陪我一块儿去?”他知上次入宫伴读一事让她心有不快,只能商量着与她说。
“既是你的庆功宴我自然是要去的。”里边水声里掺杂着她回应的声音。
“好,我让王管家提前准备准备。”他仍没有要走的意思。
纱帘里的人影洗好了,走到衣架前抄起中衣,窸窸窣窣穿好,他还在那等着,注视着她一举一动。
阿漓出来时发尾都沾了水。宋听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罐,他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拦在净室门里,打开了药瓶,蘸了一些膏药。
“擦了药再出去。”他凑过去的声音带着沉重和一丝急促。
阿漓没反抗,微微仰了头,露出白皙细长的脖颈,这一举动更是诱人。
宋听时轻轻上了药,抹匀后对着那伤出吹着气。
阿漓打了个颤没站稳,栽进他怀里,被他接住了。
“还疼吗?”
“碰到水后有一些,不是很疼。”
“还好另一边没破。”宋听时将药放回她手心,让开道,坏笑起来。
阿漓提溜地跑出去了,木屐踩着木板,一步一步,像似踩在了宋听时心上。
他进了净室快速冲了水,没过多时就出来了,没穿外衣,淌着胸膛,阿漓一见就知晓他想做什么。
不自觉往被褥里藏了藏,宋听时抓起她脚腕往自己怀里带,他把脚心按在他胸前,一步一步。
“适才是这样跑的?”宋听时轻佻起来。
“没跑。”阿漓脚丫稍用力,她似乎也在挑衅。
“你要把我另一侧脖颈也咬破了吗?”她的话仿若是在邀请。
宋听时忍不了了,松开了脚腕,沿着腿间的缝隙压上去,阿漓承受着他的重量。
“昨夜没控制住,伤了你,我保证,今夜不会了。”他指尖划过阿漓另一边颈侧。
“阿拾……”阿漓声音有些抖。
“回来这两日,你倒不常唤我了,是怎么了?”他问话时,动作却没停,唇落在她锁骨间。
她想着今日见到和颂,总有一股不可明说的意味,却不知用何来形容。她能感觉到宋听时与她,和自己,是两个不一样的他。
而对郡主楚寻芷又是不同。
她还没办法确认那是一种什么关系。
但此刻,他是耽溺自己的。
身上的人动作粗重起来。
“阿拾……”
“嗯?唤我做什么呢?”
“你,喜欢我的是吗。”她鬼使神差的问,正要做下一步的他收住了动作,抬起头来疑惑瞧着她。
“做什么问这种话?傻阿漓。”
“我只喜欢你啊。”他丝毫不掩饰。
“我也喜欢阿拾,只喜欢阿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