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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
“你有女朋友吗？”
她不由得心跳加速。
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陈斯年并没有任何正面的答复。
如果他待会儿真的回答了有或者没有，那她又该怎么说？毕竟当时压根没“认出他是陈斯年。
许卓确实很好奇，但也已经不太想知道答案了。
她可不想被陈斯年误会，误会她喜欢他。
索要联系方式的行为再冲动，也只是她对偶然遇到的“陌生人”产生了想要了解的欲望。
只是对陌生人，陈斯年不算。
想着这些，许卓额头不断冒汗。
终于，陈斯年站到她跟前，挡住视线，垂下眼睫，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咱俩小时候，真的一起睡过吗？”
“……”
提起这个。
许卓一直印象深刻，甚至在小时候，曾不断质疑这件事会不会成为她找对象路上的绊脚石。
长大之后发现，是她多虑了。
当时陈斯年睡得很香，不记得这件事也很正常。
那真是很久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