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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由升起一点恶趣味:“你就只敢对我凶啊。”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微微低下头,凑到她面前,“遇到事情就变成小哑巴了?”
钟令音横了他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反正一会儿总归是要交待的。
“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因为我和她争吵,母亲罚我抄经,我越抄越生气,就找人想毁了她!”
她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的恶行,脸上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甚至还有几分义士慷慨赴死的激昂。所以她说的话,沈知行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不知怎的,他竟然伸手捂住她的嘴,眼眸里含着不可言说的笑意,晃了晃头,语气有些无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钟令音明显被他的动作吓到,下意识咬住嘴唇,不想和他的手心有所接触。她后知后觉又往后退了一步,沈知行比她更快些,一手撑在桌案上,捉住她的后腰没让她磕到桌角,轻声道了一句:“小
心。”
她已被他困在身前。
???
这剧情还能回到正轨就有鬼了吧?!这沈知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女主情比金坚携手到老的男主啊!其实沈知行提前回京搅局不算什么,只要箫时桉把握好节奏一样能成,可怎么歹人到现在也没个说法呢?
她心里烦躁,不由咒骂起箫时桉来。都怪箫时桉办事不力,剧本在手都不能掌握节奏。老天追着喂饭都不知道吃,果真斗败的反派总有不过人之处!
但现在她要怎么办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都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了,怎么还能出现这种纰漏呢?
如今沈知行的衣发皆湿,正逐渐浸适她胸前的衣襟。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动作,和春嵬那夜如出一辙。钟令音语无伦次,慌到舌头和思绪都在打结:“你……我……这里是清远寺!”
“我知道。”沈知行望着她慌乱的眼眸,心情愈好,出言揶揄她,“夫人将我当成什么了?也当成半夜翻进女儿家屋子的歹人?”
周身越来越来浓郁的是他身上的雪松香味,他的吐息温热毫无保留地打在她的面颊上,像是能在眼里蒸腾起夏日水雾。钟令音慌了,一心只想逃:“我去寻个师傅给你找件干净衣裳。”
说罢,她就想拨开他的手。沈知行怎么可能让她如意,托住她后腰的手一紧,只轻轻一提就将她提溜到了桌案上,两手分别撑在她的身侧,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该死的!他力气怎么这么大?早知道多吃点饭!钟令音不敢动,僵着脖子不动声色地往后仰,可是她往后躲一寸,沈知行就逼近一寸。
等到钟令音的脖子和腰都快断了的时候,沈知行腾出一手将她又拽正了,语气闲适,很是散漫:“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人。”
钟令音咧开嘴,“哈哈”干笑了两声。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心里的那个她已经开始狂揪头发了。
钟令音很不习惯,虽说沈知行之前对她也算是说得过去,可像今日这般不要脸皮的讨好还是头一次。是他在江南查到了什么吗?还是说他也只是在试探她呢?
“夫人不好奇我为何连夜上山吗?也不好奇我为何这么快就从江南赶回来吗?”沈知行似乎能猜中她的心思,温柔地想将她胸前散乱的发理顺,这时才察觉到她胸前的衣襟轻薄,已经湿适,能看出内里
那件粉色小衣上绣的并蒂花,他手微微一顿,又将青丝拨乱。
他这样孩子气的动作,在钟令音看来多少有点神经质。但她也没法儿躲开。熬吧,熬到天亮或许就能有个结果了,她这样想着就顺着他开口道:“夫君做事,自有夫君的打算。”
沈知行见她不感兴趣,也没再追问,另起了一个话题:“你昨夜去了我的书房,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他话问的温柔,好像是在关心她,但钟令音听得汗毛倒竖,后心立刻沁出冷汗。沈知行竟然知道自己进了他的书房,那岂不是近日她在京中的动向他都牢牢掌控。沈知行是在警告她吗?
她下意识想扯谎瞒过去,可一想到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又能扯什么谎逃过去呢?
“我有一串蓝玛瑙手串,掉了一个珠贝坠子,我就去了夫君的书房碰碰运气。”钟令音只能和盘托出,也不忘表忠心,“若是夫君不喜欢的话,书房以后令音就不进去了。”
“无妨。”沈知行答得迅速,像是真的不介意,但钟令音是不会把客气话当真的。
沈知行又问:"你和祁行是旧相识?"
有完没完啊!钟令音赌一把祁行不会泄密:"不是。"
沈知行看了她许久,眼神有一瞬间的的黯然,后又恢复如常。适逢悠长的钟声响起,天将明,也给这难捱的气氛落下句点。“休息吧,也不着急下山。”沈知行站直身体,只留着一句话就踏出了房门。
太阳初升,红通通好比节日喜庆的红灯笼,红到天际线的薄雾再也不能遮掩,就又是一日了。清远寺的僧人和各府护卫忙活了一夜,也没找到歹人的踪迹,钟令音揪着的一颗心也一直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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