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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吓得煞白，半天都没缓过来，呼吸急促地回答王进的问题。
“我是每周天早上都来清洁一次办公室，往常都是销售主管早早就来上班。”
“就是那边穿西服的男人吗？”见阿姨往大厅看，王进就问了一句，没想到还真是。
“但是今天早上7点我来，办公室门却虚掩着，大厅也没有人，我好奇地想开门看看，但是发现门把手上似乎有血。
我斗胆通过门缝往里一看，就看见王慧慧一只满是鲜血的胳膊，然后就打电话报了警，再后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阿姨虽然语气还没平复，但是思路是很清晰的。
“你说你来的时候，大门和办公室门都没锁？”
“对，都没锁。”
“那平时周日呢？”
“售楼处周日休息，所有人不上班，但是赵主管一有空儿就来加班。头一天最后走的人将两个门都锁上。”
“他今天是在你后面来的吗？”
“对，我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他是在痕检的同志来之后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