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瞳兮

怕你跟野男人跑了吗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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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誉三两句话下去,纪清梨果然艰涩咬唇,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她徘徊半晌,局促垂下睫:“那……你擦完还我。”

裴誉说好。

他不擦衣袖,光把手帕绕在指缝里,仔细摩挲那片胭脂红。

看,有什么大不了的。纪清梨夫君能摸到的东西,他还不也能摸。

纪清梨不大自在屏息,靠打量裴誉腰间玉佩来遮掩局促。

借裴誉应急不是什么大事,但早先因帕子闹出过风波,纪清梨很怕再重蹈覆辙。

且她现在渐渐反应过来,如今已不是食不果腹百无顾忌的时候了,趁沈怀序在外翻院子见面也好,由着裴誉碰她帕子也好,都不合规矩。

纪清梨面皮薄,更没法对递到眼前她能帮上的请求置之不理,于是可怜把自己夹在不安中,好半天才想起始作俑者:他难道没感到不对,没觉得他们不该这般吗?

她递去一眼,对方不但没觉得哪不对,还直接把腰上玉佩塞进她掌心,理直气壮:“眼珠子转什么,想摸就摸。”

纪清梨要开口,裴誉径直错开视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神色向来好懂,所以他更要竭尽全力忍住骂沈怀序的字眼,忍住他此刻的怄气,浓稠的怨愤,直到忍出个假笑来:

“瞧你这样子,怎么成个婚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我们好友之间互帮一把也需这般警惕?那沈公子应当不会小肚鸡肠、无理取闹,连这种事也要管。”

纪清梨哑口无言,被裴誉包着手把那玉佩捏紧。

这应当不是沈怀序管不管的问题,纪清梨脑子乱哄哄的,全靠着直觉去推裴誉的手。

可惜人老实了些,就是反抗也没多大力气,反而把另只手也送进去。

不是他要牵手,他就是找回口气。

裴誉牵着人,讥讽:“怎么,帕子可以丢,可以给太监捡去,就是不能给我?”

这话几不可见刺到纪清梨,她抬眸对上裴誉的那张脸。

他是漫不经心的轻松,可惜睨来的眼里怨始终比笑意多,皮笑肉不笑盯紧了她。

裴誉恨恨踹墙时的质问在前,几次提及手帕时并不惊讶的态度在后,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门外小厮脚步如净铜钟,蓦地将纪清梨撞回神:

“夫人可在里头?”

纪清梨要应,然而低头一看两只手还被裴誉捏着,眼皮一跳:“你做些什么,还不松手?”

还夫人上了,裴誉皮肉黏在她手背般,轻嗤声:“你把帕子给我,我便松手。”

一墙之隔是沈怀序派来的催促:“夫人在吗?沈大人与纪老爷的棋快下完了,来问您今日是要留宿还是回家?”

纪清梨着急脱身,平短指头越用力越给裴誉五指挤得更紧更深的机会,何况他掌间带层茧,存在感极强得磨着人。

裴誉得寸进尺:“真奇怪,你说沈怀序这般催你做什么,不过一会不在他眼皮底下而已。”

“他怕什么,怕你跟野男人跑了?夫人?”

外头声音由远及近,眼看就要推门看见钻进她掌潮湿亲密的手,纪清梨脸涨红、心提到嗓子眼--

指缝蓦地一松,身后小厮声音毫无阻挡传来:“夫人?”

眼前人找准时机收了帕子扬长而去,徒留纪清梨把手背到背后,僵硬转身受小厮行礼。

“夫人方才是在同人讲话吗?”

“不......”纪清梨否认得生硬,因过度紧绷的腿更一时发软,为难侧过头去。

暴露在空中的手背被磨得潮湿发红,裴誉好端端来这一出做什么,弄得她提心吊胆,好像他们在这墙角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夫君找我吗,我现在过去。”

小厮并没有纠清到底的意思,他很快放开这个问题,恭敬领路。

纪清梨定定神跟上,衣袖垂下才赫然发现裴誉那块玉佩还在她手中。

这同交换信物有何差别了?

×

沈怀序的这盘棋下得并不畅快。

棋子如人,黑白之间便能看出博弈者的风格行事。

纪老爷子被人捧多了虚浮自大,在旁嘘寒问暖刻意拉拢的人也做得过头拙劣。

沈怀序留在这本就只是为做足纪清梨夫君的面子,棋下得好不好都无所谓。

他只是在方格之间,频繁想起纪清梨那张温驯老实的脸。

成婚以来他们二人分工明确,沈怀序从没见过纪清梨有怨言、有火气。

她就像团和过水的软泥,永远湿盈柔软,不曾有半分对人的硬度。

除了这一次。

就是赌气,纪清梨那点脾气同她人一般,只是兀自团在角落而已。

沈怀序心不在焉落子,棋局僵在纪老爷子预备悔棋的时刻,赵氏挥手让丫鬟上前,又是糕点又是茶的,体贴道:

“你二人下棋也下累了吧,来喝茶。这么冷的天品壶暖茶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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