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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谢司珩忍不住发问：“什么时候？怎么我不知道？”
谢司珩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马踢到过。他是季家的儿子，从小被悉心保护，怎么可能会被马踢到呢？
季晏不小心说出上辈子的事，搪塞谢司珩：“你不知道很正常。”
谢司珩看到他眼里有些许闪烁。
自己曾跟他结过婚，曾是最亲密的关系，却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不了解他会些什么，也不了解他遭受了些什么。
谢司珩心里蓦然一涩，像是被捏到，泛起些许酸意，不知不觉注视他好一会。
季晏转开视线，没有看谢司珩。
毕竟穿越这样的事很难让人相信，他不想被眼前这个曾和原身是夫夫的人觉察出太多的不对劲。
谢司珩轻声问：“踢到哪里？”
“上臂。”
谢司珩本来想让他给自己看看，意识到多少有些不合适，问他：“疼么？”
又觉得这句话真是废话。
怎么可能不疼，不疼他会这样跑掉么？
季晏低下头，捡起一根草叶去拨动另一根，低低回答：“还好。”
他不把真实的想法告诉自己，谢司珩心里又是一滞，脱口喊他：“季晏。”
季晏抬头，听到谢司珩声线清淡却郑重地开口：“我会保护好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