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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直到书窈无意间偷听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寄养,姜尚宥也不是父母给她找的仆人,而是他们看中的好女婿。
那日后,书窈对姜尚宥的态度愈发恶劣,从在他的牛奶里加盐这种细小的恶作剧上升到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放玩具蛇、把他的满分试卷给小狗咬。
只是,无论她做得多过分,姜尚宥始终照单全收,金丝边眼镜下的绿眸无波无澜,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眼见事情即将按照书中的轨迹发生,一天夜里,书窈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决定趁着姜尚宥不在潜入他的房间里,找找秘密,威胁姜尚宥跟她站在同一条战线反抗联姻,她就不信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的婚约,还能有人强制爱?
想象固然美好,现实却着实残酷。
昏暗的房间、紧拉的窗帘。
门锁落下的轻响让书窈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近缩进书桌底下。
姜尚宥今天是不是翘课了啊?怎么回来这么早?
书窈闭上了眼,心中暗暗祈祷姜尚宥最好只是回来拿个东西。
好消息是,姜尚宥没开灯,径直走向了浴室。
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后,书窈狂喜,谁知她刚挣扎着从书桌里爬出来,头顶就响起了一声低笑。
“这是在干什么,窈窈?”最后一个的咬字音格外重,像是在口中辗转了数次的情人间的呢喃。
书窈浑身僵硬,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一盆从天而降的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就是有点好奇,来看看你的床。”嘴比脑子快就是这样的情景,话说出口后,书窈恨不得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灯骤然被打开,书窈晃眼般用手挡了一下。
纤薄的吊带睡裙松松挂在贵族千金骨感漂亮的肩颈,她胡言乱语,眼睛都心虚地不敢看他,偏生那语气又自然。
书窈这才才注意到姜尚宥没戴眼镜。
绿眸沉沉地看过来,侵略气息混着雪松香水的味道,像是要将她一点点侵占。
指尖将睡裙上的蕾丝绑带揉出细密褶皱。
小腿碰到床沿,书窈像是没察觉到一样,依旧在后退。
直到膝盖一弯摔进了姜尚宥的床。
踝骨精致,被姜尚宥握在手中分开,膝盖压住她腰间散乱的蕾丝绑带,距离被逐渐拉进。
“要我继续吗?”他眼睑半垂,视线紧盯书窈怔然的眼,慢条斯理摘下羊皮手套。
一举一动都极其温柔,他在用绅士的皮囊勾引她做尽下流的事。
书窈不讨厌姜尚宥,如果没有联姻、没有穿书,她想或许这种情感会演变成另一种更深的羁绊。
这个人骨子里是冷的,温和的眼神之下永远隔着一层淡淡的疏离感。
珊瑚色的眼直冲冲地望过来,是默许的意思。
指拇揉开花瓣似的唇,藕色指甲上才做不久的Kitty猫深陷姜尚宥薄荷色的发丝,唇与齿,她像是暴雨中的蝴蝶,摇坠不息。
客厅钢琴里定点播放《肖邦的夜曲》,书窈似乎被吓到了,骤然紧缩,琴音颤栗间,眼尾都被晕染成雨意朦胧的绯红晚霞,从上到下。
琴声停止后,姜尚宥立马将书窈从床上捞起来,头顶的灯早在中途被书窈挣扎着关掉,只留下床头昏暗的一盏,将他唇边的水色照得透亮。
姜尚宥手指钳住书窈柔软的下巴,吻开她眼角的泪痕,轻哄:“别哭,窈窈。”
书窈指尖因为刚刚攥地太过于用力,现在还有些红红的。
她嫌弃地挑开姜尚宥沾染着水意的领带,抵在他微敞的胸膛轻轻喘诉:“我不想联姻。”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价值不止于联姻。
尾音染上哭腔,不知道到底是刚刚太过于刺激,还是和他结婚更让人伤心,书窈鼻尖依旧泛着红,肩膀耸动间,一抽一抽的。
吊带裙在蹂躏间已经不能看了,姜尚宥找了条没用过的浴巾,将书窈从头到脚包裹住,只露出半张脸。
对于自己的控诉,书窈本以为自己听不到回答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被接回了家,生怕大法官和议院女士反悔,书窈第二天就在裴书漾的帮助下,趁着消息还没传开就跑了。
书窈为了避免被找回去强制联姻,连号码都换了,自然也没看到姜尚宥后来发的那条消息。
[窈窈,怎么玩都随你,记得回家。]